南极,我来了!
我是一个极地科学家,也是一个鸟类专家,
曾十三次绕过大半个地球,来到南极。
在这片冰天雪地上,
有含辛茹苦的超级奶爸皇帝企鹅、
会喷射便便的巴布亚企鹅、
总是喋喋不休的阿德利企鹅、
最厉害的空中猎手贼鸥、
美得像极夜里的白色音符的雪海燕……
它们都是我既陌生又熟悉的南极朋友。
——王自磐
南极,地球上最后一个被发现的大陆,一个神秘的白色大陆,也是一块被海洋怀抱的孤独陆地。然而,南极大陆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荒凉、冰冷,还有很多特有物种世世代代生活在那里。
极地科学家王自磐曾造访南极13次,其中最长的一次长达两年。他用生花妙笔和观察入微的照片描绘了南极宝贵的企鹅和各种海鸟生态,还有第一手与这些鸟儿交朋友、互动的经验,并记录下了每种动物在不同时节的求偶、生养、育儿等珍贵时刻,以及不同物种的个性与习惯,风趣幽默的文字更兼具了科学知识与人性对自然的关怀,读来仿佛这些鸟类朋友就在眼前,栩栩如生,像是含辛茹苦的超级奶爸皇帝企鹅、会喷射便便的巴布亚企鹅、总是喋喋不休的阿德利企鹅、最厉害的空中猎手贼鸥、美得像极夜里白色音符的雪海燕……它们的存在让南极大陆在冰雪之外,显现出一种珍贵的温暖生机,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活力和脉动。
我的 “南极朋友”
方力行 (台湾国立海洋生物博物馆创馆馆长、台湾湿地保护联盟理事长)
写这篇短文时,我几乎分不清“我的南极朋友”是企鹅、贼鸥、信天翁,还是王自磐?
对身处亚热带的台湾居民而言,南极是一个如此遥远的地方,但对自许为世界公民的台湾朋友而言,南极又是如此需要我们了解和关注的地方─因为在势不可挡的全球气候变暖的过程中,南极的变化是最重要的指标,它变化的结果,譬如海平面上升,也将影响到整个世界。所以及早开始了解南极,绝不是遥远的故事,而是现实的开端。
王自磐先生可以说是华人生物学家中,去过南极次数最多(13次)、体验最深刻(两次在南极过冬,其中一次长达两年)、极地知识最丰富的学者,由他的生花妙笔和观察入微的照片,加上画龙点睛的插画,来介绍南极的生物朋友,使得阅读本书的临场感,旁人难及。
尤有甚者的是文章中的科学性,譬如:白眉企鹅的便便是红通通的,这可不是“血便”,而是因为它的食物是磷虾,所以虾红素就染红了便便;又比如所有去南极的人都不得喂食野生动物,这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对维持生态系统完整应有的尊重。如果读者用心研读,就能体会出这本“小”书意在言外的“大”道理。
虽然是一板一眼的科学家,但作者的文字中充满了人性,对自然生命的怜惜,譬如写帝企鹅爸爸独自孵化小宝宝,在风雪黑暗中苦等企鹅妈妈两个月的那一段文字;或是测量灰贼鸥小鸟时和鸟爸鸟妈的互相体谅;还有他在南极过冬时看到雪海燕掠过夜空的身影,觉得“有了它,黑暗不再是一片孤寂,极夜并不漫长可怕”。
不过作为他的朋友,我可能比读者们更能感受自磐兄的热情。与他结缘,是因为多年前我一直觉得台湾学者要有参与极地研究的机会,因此在认识极地专家王自磐后,自然巴着他不放,进而促成了两岸“六十年来第一船”的“雪龙号”极地考察船来台访问,并在后来建立了一连串双方科学家合作、前往南北极执行研究计划的渠道——这件事其实是王自磐先生另一项影响深远而鲜为人知的贡献——也让读者们看完这本书后,知道未来的志向,如真要选择从事南极相关研究,路已开好在那儿了!
一本书中有源自作者真实的经历,有栩栩如生的照片,有严谨的科学,有生命的温情,还指出了日后发展的道路,这本书怎么会不好看?
文/王自磐
中国国家海洋局资深极地专家、研究员;武汉大学、德国耶拿大学客座教授、德国 AWI极地与海洋研究所客座研究员、中国海洋大学极地海洋过程与全球海洋变化重点实验室学术委员、台湾海洋生物博物馆极地科学咨询委员。从事极地环境与生态保护研究30年,曾 17次赴南北极探险;1983-1985年客座澳大利亚南极局,在戴维斯考察站过冬; 1986-2005年7次赴中国南极长城站和中山站,包括参与中山站建站和首次过冬; 1992年至今,与德国极地所和大学保持长期合作,多次随德国“极星号”船赴两极考察研究; 1998年客座美国伯德极地研究中心; 2009年“雪龙号”船台湾破冰之旅中国大陆方牵线人。长期担任《极地研究》《大自然》杂志编委,美国《Ice Cape News》杂志专栏作家。发表学术论文九十余篇,并著有多部极地科普作品。
文/王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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